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曙灰不信它们说的，只自己和布的味道。
他便把鼠窝拿起来，凑到鼻前闻了闻。
有曙光的味道啊！
有一种闻起来很舒服的，金钱的味道。总之，就是难以形容，好闻就行。
“我闻到有他的气味的，你们都没闻到吗？”
曙灰把鼠窝又放到了，它们的面前问道。
它们摇了摇头，七嘴八舌地对曙灰说了起来。
“没有，就有你干净的味道。”
“没有，就有布的味道。”
“闻不出来。”
“会不会是你们的气味，混合在一起了？”
“对，有可能。”
“不然我们闻起这个的味道，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。”
老鼠们说得太乱，曙灰听得也头疼。
“停，一个一个的来说，你来说。”
曙灰听他们，你一言，我一句的，听得不是很明白，就指了其中一只鼠，让它来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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